林薇把湿透的简历塞进背包时，裤脚还在滴着泥水。12 月的杭州冷雨刺骨，她站在笕丁桥的公交站台，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面试 rejection 短信，忽然很想掉眼泪。
这是她这个月赶的第 17 场面试。从玉皇山到滨江，从早九点到晚五点，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面试地址，鞋跟磨掉了一块，车费加起来够半个月房租。刚才那场面试，面试官盯着她问："为什么非要留在杭州？老家不是能安排稳定工作吗？"
林薇攥紧了口袋里的银行卡，里面只剩 862 块。同寝室的小幺上周回了老家，父母托关系找了月薪四千的工作；班上男生说家里能铺好路，而她偏想自己在杭州扎下根。
"叮" 的一声，高中同学陈雪发来消息："我在杭州买二手房啦，下周搬新家。" 附带的照片里，朝南的阳台上摆着绿萝，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地板上，暖得让人羡慕。
林薇拨通电话，语气里藏不住羡慕："你首付怎么凑的？我记得你工资和我差不多啊。"
"找青岛安易贷做的二手房按揭，" 陈雪的声音带着雀跃，"他们和安贷客合作，能对接好多家银行，我这种刚工作两年的，也能拿到首套房三成首付的政策。"
挂了电话，林薇点开安贷客网站，青岛安易贷的很快发来消息。得知她社保交满两年，月收入稳定在六千，发来一份清单：身份证、户口本、收入证明、首付款收据......"我们快三天预审，" 特意提醒，"你看中的老小区房龄虽然超了 20 年，但地段好，评估价能到市场价的九成。"
周末林薇去看了陈雪的新家，客厅墙上贴着按揭合同。"你看，" 陈雪指着条款，"他们帮我争取到 LPR 减 30 个基点，月供比我原来算的少了两百多。" 阳台上的绿萝长势正好，像极了她们正在扎根的生活。
三个月后，林薇拿到一家文化公司的录用通知。入职那天，她特意绕到未来的家 —— 那套 60 平米的二手房正在装修。工长笑着说："小姑娘真能干，首付三成就能在杭州买房。"
林薇摸了摸口袋里的贷款合同，想起青岛安易贷客户经理说的话："留在大城市不难，难的是迈出步。" 此刻阳光穿过未安装玻璃的窗棂，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，像极了她终于清晰起来的未来。